明，十公主找不到人报仇，就把这笔帐记在好心替她求药的洛姑娘头上了。”

她的唾沫横飞，就像亲眼看见了似的，两个贩不约而同‘啊’了一声。

老婆子两眼瞪溜圆，“这不成恩将仇报了？”

“可不是！”胖婆子嘴一撇，还要往下，不知谁喊了一声，‘清河郡王’，胖婆子扭身就混到人群里，三转五转没了踪影。

柳青盯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，“个胖婆子肯定有问题！要不要奴才把她揪出来？”

柳少樘眉毛拧的跟麻花似的，堵着街中间想了半晌，突然掉转马头，再次直奔夙府。

远远看见夙千夜站在湖边悠闲的弯弓射雁，柳少樘肺都要气炸了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放火烧了燕王别院不，还栽赃嫁祸到十公主头上，又散播谣言把丫头扯进来，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，看不出来？”

夙千夜也不话，手中的墨漆角弓扯的如同满月。猛的松开弓弦，羽箭流星似的冲进雁阵。一前一后两只大雁被穿成一串，应声落入湖中。

眸底笑意一闪而过，他这才回头，“人是我杀的，火是我放的，满街传闻是我散播的，那又如何？”

“你！”夙千夜痛痛快快的承认了，柳少樘反倒无话可。

许久才道：“你干什么我不管，但是不能伤到丫头，否则……”

否则如何，他没，语气也是出奇的平静。

夙千夜漠然瞥了他一眼，再次将弓拉圆，对准空中飞掠而过的雁阵。

瞄了许久……握弓的手指一寸寸收紧，骨节发白，羽箭却始终没射出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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